
杜开先道:“那个地名我倒忘记了,只是那些村居景致还想得起。你且撑到前头,若见了那个所在,我们上岸就是。”渔人笑道:“相公又来说得好笑,若是撑了十日不见那个所在,难道还是包我一日的银子?”杜开先道:“就与你十日的钱吧。”渔人道:“只要讲得过,便做我不着,请下船来。”他两个就下了船,那渔人便不停留,登时把船撑去。如今正是要紧的所在,其实没工夫把他去的光景再细说了。且把韩相国来略说几句,与列位听着。说这韩相国睡到天明,醒在床上,只道还是玉姿伺候,便叫一声道:“玉姿,可睡醒了么?”原来却是这蕙姿尽尽伺候了这一夜。他因为前番那次做来不顺利,所以再不敢走动,只道妹子果然不耐烦,便替她承值了这两个更次。听得相国唤了这一声,连忙答应道:“老爷,玉姿昨晚身子有些不耐烦,着蕙姿代她伏侍哩。”相国叹口气道:“怪她不得,其实这几日辛苦得紧。多应是劳碌上加了些风寒,少刻待她起来,可唤她来,待我替她把一把脉看。趁早用几味药儿,赶散了吧。”蕙姿应说:“晓得。”说不了,只见一个女侍儿慌忙走来,把房门乱推,进来禀道:“老爷,不好了,...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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